被啃一下就算了吧,
就当被狗啃了。
嗯嗯,
没错,
利姆露自欺欺人地心想。
“哥哥,你想逃跑吗?”
阿布拉克萨斯轻轻地低笑了一声。
“可惜,晚了。”
然而,
开溜失败。
利姆露毫无反抗之力地被拎了起来。
整个人都腾空了。
他呆呆地看了一眼距离他将近两米的地面,大脑一片空白。
不是,
这对吗?
不对吧?
他再怎么说也有点斤两吧!
喂喂喂?!
不妙!
大事不妙!
他的清白即将不保!
谁来救救他?
救命!!!
利姆露“濒死”挣扎地胡乱扑腾了好几下。
无意间意外惊悚地发现了一个放在此时可以说是非常不适宜的现象。
他的身体正在以一种快得不可思议的速度快速成长,短短三十秒的时间就成了青年的模样。
泛着细碎晶莹光泽的黑色长发晃晃荡荡地垂落到几近小腿脚踝的位置。
校袍悲剧地变成了几块压根起不了蔽体作用的碎布,悉悉索索地掉在教室蒙了厚厚一层灰的老旧地板上。
让利姆露感觉他马上就要小命哀已。
而阿布拉克萨斯的情况看起来也不怎么乐观,尽管利姆露确实对他成年后的长相有所预料。
比布鲁斯特更加青出于蓝而胜于蓝。
宽肩窄腰,
腹肌轮廓分明,
紧致结实,
成熟无比的性张力无不彰显着他接下来要做的事情。
呸呸呸,
什么性张力,
他的思想被荼毒了吗?
就算阿布拉克萨斯再有男子气概,
也比不过他不保的清白啊!
利姆露眼角余光偷偷瞥了一眼阿布拉克萨斯脸上没有消肿的鲜红巴掌印,内心竟然诡异地升起一些愧疚的感觉。
他到底在愧疚什么?!
明明他是受害者啊!
可恶啊!
利姆露悲痛得泪流满面。
阿布拉克萨斯用咒语把几张课桌清理干净,托着利姆露坐在上面。
身下课桌阴冷的温度刺激得他习惯性发散的思绪强行中断。
利姆露被冻得身体在不易察觉地微微颤抖。
他紧张地吞咽了一口口水,试图将身体后仰。
和阿布拉克萨斯保持安全距离,顺便唤醒他剩余不多的理智。
“阿布拉克萨斯,你的圣诞节礼物是在哪个商店里买的,我觉得挺好看的。话说回来,我有点冷,你不冷吗?”
快接话啊!
利姆露拼命祈祷。
接话就没那么尴尬了。
“哥哥,你冷吗?”
阿布拉克萨斯假装认认真真地思考了几秒钟时间,实则不假思索地紧紧把利姆露抱进怀里,牢牢禁锢。
低低的笑声和喉咙里带着几分滚烫的细微喘息震得他耳膜有些许作痒。
“这下就不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