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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把人弄得相当无语!
终于他忍不住了,看着沈曼发问,“作甚?”
不干嘛,难得见到真人,她想仔细瞻仰一番,顺便这种感觉很奇特,多少有让她回想起以前在沈家村的时候跟着‘沈晁’上山下地的时候。
以前没注意,现在回想起来那段时间其实很温馨,旁人先不说,她反正过得挺好。
“看看人,不行么?”
江载昭没好气,“看我作甚?”
“看你脸不脸红!”
无奈的摇摇头,江载昭决定不搭理她。
不过他怎么想的不重要,沈曼现在好不容易看见人,她是真想好好看看,就稀奇得很。
就感觉眼前这人是沈晁也好,是江载昭也好,这都不打紧,主要是人就在她眼前好好的。
当然她不能这么说,说了让人笑话。
这不,出于害羞心理,她寻思着顺道干点正事,毕竟她那册子上的问题已经攒得挺多了。
“江小门主,为了你自己的计划也是煞费苦心,我这边尚且有一些不解之谜,可否帮忙解答一番。”
人都说好奇心害死猫,偏沈曼现在正是好奇心最浓厚的年纪,同时胆子挺肥。
江载昭拿着砖头敲掉一角精准嵌进墙里,分毫不差,他瞅着沈曼半晌,然后还是甩了句话。
“没空。”
不管怎么样,一句一搭理,总算没冷着人。
行吧,沈曼鼓着脸,倒也不是不能以德服人。
她瞅了眼二楼窗口处小心观察的段觅觅。
这人......之前告诉她让江载昭给她当一段时间的‘男奴’,让他干什么,他就干什么,最好来一段‘霸王硬上弓’,把他男性尊严往地下踩。
可一眨眼的功夫,段觅觅偷梁换柱,从男奴变成男工,仅仅就是让江载昭过来干个活就打发了自己。
合着在她那里让江小门主这等身份的人干粗活就算践踏他的尊严。
咱也不想想早前在沈家村的时候家里的茅坑是谁挖的,山上那些地是谁挖的。
沈曼可是看过江载昭干活的,身形手法基本看不出毛病,完全就是干活的人该有的样子。
还是太好哄!
既如此,不如让她来卖个乖。
“姐姐,这位新来的师傅不听话。”
段觅觅闻言自然给力,只是说话中气不足。
“不听话......不听话......就......让他滚蛋。”
沈曼回头看他,皮笑肉不笑。
“听到没,不听话就滚蛋。”
江载昭要气死了,这死丫头!
“一天到晚竟不省心,鬼主意甚多。”
要说起这个沈曼也有话讲的。
“这话说的,我若是个省心的主,如今早就被人搞死了!还轮得到江小门主和我面对面谈笑风生?”
“就是不省心才容易被人搞死,怎么,忘记郝姑姑了!”
一语中的,沈曼没好气鼓着个小脸,早前郝姑姑那事算是她一个教训,怎么可能忘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