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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应该就是自然焚烧!
奇怪得很!
有的根本就是死在了半路,这其中又发生了什么?
看完过后沈曼还问了两兄弟那湖的地址,一打听发现那地方貌似距离前山村不远。
她一个浮山学堂的学子,专门研究这些东西的,这有机会当真得要去看看!
而且早前齐老就和她说了,学子们思考这些然后整理成报告文书是极其受益的事情,学院基本上非常鼓励学子们能有自己的新发现和新想法。
就这沈曼还顾忌什么,‘报告文书’之类的东西可以多多益善,这样方便自己积攒可以看得见的‘成果’。
临近傍晚,几人依依惜别,沈曼踏上了回去的马车。
因心里有事,沈曼倒也没有继续说学堂那边的事情,她在做自己的‘学术’计划。
傅秋水淡然的看着她在那边写写画画,发出内心疑问。
“你是觉得这个事有说法?”
沈曼点点头,“我就觉得有点奇怪?想不通。”
“你想继续调查?”
“是,赶明我再去那湖边看看,你要不要一起?”
傅秋水忽地一个微笑,欣然同意,“你邀我,那我自然要去。”
这家伙,前面邀请他万分不愿意,现在说什么‘你邀我,我自然要去?’
到底哪里自然了?不过沈曼还是挺开心,总比和她耍别扭来得好千倍万倍。
“那我明天还是让车夫大哥送我们一程,我去接你。”
“行。”
回到觅光楼自己的房间内,沈曼拿着自己的小册子计划写计划,顺便在旁边写上自己脑子里能想到的问题。
咱先预期那些故事都是真的,真的就发生那么神奇的事情,那这些事到底是在什么样的情况下发生的呢?
不管怎么样,沈曼只有一点是十分确定的。
这个故事发生在释灵期间,那一切的一切都和灵种和天灵气脱离不了干系。
灵种和天灵气两个词重点标注!
次日凌晨,沈曼和傅秋水坐着马车出发,这次傅秋水可谓是兴致勃勃,他一路上明显很兴奋,到了地方更是大口呼吸一度引起了沈曼的特别注意。
沈曼不明所以,这人似乎过于亢奋了些。
“你在激动什么?”
怪吓人的。
他一脸笑意,神情是一眼放松。
“许久没有人和我做这般的事了,他们都怕我突然发病,都不爱叫我。”
呃......沈曼哑然,她还真没想到这个。
“那......那你......现在没事吧,感觉你有点太兴奋了!”
“无碍,我好得很,早前刚发过一次,按以前的经验,这十天半个月不会再发作了。”
话虽这么说,但沈曼有点不放心。
“你这个状态让我很不安心,村子里有个大夫,实在不行我们让那大夫跟着咱们。”
傅秋水要笑死了,伸手拉她。
“真的无妨,我现在感觉很好。”
沈曼悻悻然,她真是没想到这些,这不行的,若是倒在外面她可没辙。
“让跟着吧,这里不比镇子上,多要走动的,你要真倒下了我难辞其咎。”
更主要的是她可背不动人家,保险起见,还是有个第三人在场比较好。
傅秋水没办法,只得点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