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那些个学堂也不是什么学子都收,自然也是要为自己学堂的未来发展考虑。
谁能促进学堂以后的发展,谁接下来的路更好走,这般都是考量的基础。
齐老是傅家人,声名在外,哪怕是傅荣卿也算是他半个学生。
所以王父提起齐老,那就相当于说家里两个孩子以后就是齐老的门生,多半就是傅家的人。
真就是难为王父了,难怪当初那么坚决的要给两人日夜辛苦的送到齐老那边去。
人家图的东西不止齐老学识渊博那一点,还有其他更深层次的东西。
沈曼真是好生感慨,都说爱子则为之计深远。
抛开他大概会看人下菜碟这样的事不谈,王父真就是个好父亲,想得竟然这般多。
“行。”
沈曼想着干脆给人家一个准话。
“我一定帮你们送到。”
“多谢师兄。”
王佳琪拜谢之后人就自个儿到前头去忙。
沈曼闲着无聊便专心看戏,只是人来人往,戏台子上演着不知名的戏码,她看不懂。
托腮囔囔自语,“这都过正午多少时间了,怎么还不开席?”
傅秋水把点心盘子往她跟前一送。
“有些人远一点来得晚些也在常理之中,这不是有点心和茶水么,你饿了吃点心,渴了喝茶。”
沈曼斜着眼睛瞅了傅秋水一眼,真就是好性子,他本来就是陪着自己来的,临了还要安抚自己的情绪。
她饿倒是不饿,渴也不渴,就是无聊。
“这演的啥我也看不懂,那人怎么还戴着个虎头帽?身后还挂了根尾巴?”
也不知道是固定服装还是某种动物cosplay,总之沈曼理解不能。
傅秋水忍俊不禁,赶紧给她解释。
“这是在演此处的一个传说故事。”
“哦?什么故事?”
有故事听,那感情好。
她比较乐意听这个,总比那看不懂也听不懂的戏曲强。
傅秋水见她真无聊了,干脆调整了坐姿,跟她讲起了这边的一个传说。
“说呀很久很久以前......”
“约莫是天灵气刚刚出现的那个时候,夜晚来临,有一户人家一如既往安睡,忽然,传来几声巨响,他们的屋子霎时间就成了一堆废墟。”
“一家三口被埋在废墟之下,等屋主被疼痛逼开了眼睛,他发现自己和家人都埋在了屋子里面,背上压着一大堆的瓦砾,其中最重的则是房梁,妻儿昏迷不醒,根本叫不应,他自己是断了一条腿。”
“彼时昏暗不见天日,他以为是地龙翻身,挣扎着想要自救,可自救哪里是那么容易的事情,背上的房梁太重,终究是爬也爬不出去。”
“就这样他们硬生生的熬了两天两夜,就这段时间,他发现妻儿的呼吸越来越弱,就在他以为要命丧在此的时候,你猜此时发生了什么?”
沈曼扯着嘴角,摇摇头,她哪里知道,干脆猜一个吧。
“发生了什么?有人来救他们了?”
“释灵期间,这边又是距离黑洞最近的一块区域,灵种们的第一着陆点,这种环境下,哪个人能过来救人?”